其实揭秘虚拟珍品:录像艺术藏品收藏之旅的问题并不复杂,但是又很多的朋友都不太了解,因此呢,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揭秘虚拟珍品:录像艺术藏品收藏之旅的一些知识,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问题的分析吧!
首先你得知道什么是录像艺术
这些概念所指代的对象并不是完全重合—有些研究者用“动态影像艺术”来概括它们,并将之细分为实验电影、录像艺术、新媒体影像和独立动画等类型;另一些研究者从载体形式将它们分为单频录像带、录像装置作品、多媒体光盘和网络艺术等等,一些艺术家的作品适合在画廊或者美术馆呈现,它们往往有着严格的美学策略,使用循环播放、冷静的镜头、大特写、声音效果等特技,以及带有冥想性质和隐喻特征的画面效果,成功地吸引了大批观众(和收藏家)的目光;另一些艺术家的作品里录像只是装置整体的一部分,它们对空间的要求更加严格;还有一些热衷于新媒体技术的艺术家,他们的作品给观众的是声光电视触听全方位的感受,它们对“互动”的要求不比游乐园里的电子游戏更少,或者将计算机科学与生物学结合,出现全新的影像、关系、思维与经验—整个20世纪对于新科学的隐喻与模式的着迷,尤其是世纪初的量子物理和世纪末的神经科学与生物学,大大地激发了艺术家的想象力。
从一个观众的角度看,了解这些意义不大,就像广州美术学院实验艺术系主任冯峰所说的,在作品面前,只要能够感受与欣赏就完成了第一步,想要获得更多的理解,可以通过学习美术史反观作品背景;但是从一个未来的藏家角度看,问题可就大了,正是因为收藏录像作品将会触及到相当多技术层面的问题,过新的媒材形式所导致的资讯不足和复杂性,往往让潜在的收藏者望而却步—仅仅在十年前,收藏录像艺术还主要意味着收藏带有作者签名的Beta带,然而现在,随着媒体技术的飞速发展,连相关设备也需要一起收藏,艺术家们也要将自己二三十年前的作品用最新的数字格式重新保存。
影像艺术应该在这个时代被更确定地收藏
两周前刚刚结束的香港巴塞尔博览会与往年相比,一个明显的变化是出现了“光映现场”—专门针对影像、媒体艺术的单元,这一板块的策展人李振华认为,影像和媒体艺术的时代到来了,“大家对影像艺术的市场预测,以及收藏家、艺术家的工作开始合体,开始形成一种很有趣的力量,影像艺术是一个特别复杂的艺术体验,远超于其他的艺术作品的艺术体验,所以我觉得它应该是在这个时代被更确定地收藏的。”
冯峰教授在“海陆空”影像展的现场更明确地告诉我,录像和媒体艺术在观念表达中,有时可以突破其他媒介的局限性,它是一种与这个时代共生、更适应这个时代的艺术,例如空间错位、或者时间性的视错觉,用绘画和雕塑,只能象征性地去提示这种感觉,而如果是录像或者新媒体艺术,就可以直接创造出这种感觉,上周本报艺术周刊所介绍的王功新的《乒乓球的另一种规则》就是一例,又如2013年中国美术馆展出的“移位:动为行”里,藤幡正树(Masaki Fujihata)的作品《不会反射的镜子》构建了一个颠覆的空间,走动于其间,你在镜中看到的是自身的空洞—这种感觉在一般媒介里是难以表达并体验的。
最早收藏中国影像艺术的,是一些海外艺术机构和藏家,例如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早年曾收藏了张培力的《进食》,并且在1998年为他做了个展,在国内,虽然影像艺术和新媒体艺术发展迅速,但收藏市场还没有形成规模。
维他命空间是国内较早将录像艺术先驱白南准介绍给观众与藏家的艺术机构。2008年,在位于广州赤岗一座市场深处的维他命空间里,展示了五十多位国内外录像艺术家的作品,在那个为期一个月的“录像艺术文献开放展”中,广州观众看到了过去40年中德国的重要录像作品以及中国当代具有代表性的部分录像作品,2012年,艺术家田中功起的录像作品《一架被五位钢琴家同时演奏的钢琴》也在维他命空间与广州观众见面,去年曾与维他命空间创办人张巍一起被英国《艺术观察》杂志评选为“100位最具影响力当代艺术人物”之一的维他命空间艺术总监胡昉告诉我,现在录像作品的收藏主体仍然是国外艺术机构与个人,但近些年来,国内具有艺术收藏资质者—尤其中青年藏家,已经越来越关注这一门类。
艺术机构们在录像艺术的收藏方面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在香港巴塞尔艺术展上,可以看到M+的策展人们频频露面,这家将在2017年开幕的博物馆对于影像艺术特别重视,近来收藏了杨福东的电影装置《竹林七贤》。据《艺术新闻》报道,M+行政总监李立伟(Lars Nittve)说,将来博物馆会有多个影院和录像室,而这些影像作品也会穿插出现在展厅之中。
录像收藏,究竟收藏的是什么呢?
与绘画相比,这些成交价似乎并不那么令看惯了“天价藏品”消息的我们感到惊艳,但是要知道,仅仅在五六年前,国际一线的录像艺术家作品大概也只能卖到30万美元左右,中国一线艺术家作品大约在1万美元左右,考虑到市场大环境,与那时相比,录像艺术市场可以算是表现上佳了,与其他类型的作品比较相对便宜的特点,也成为它值得选择的原因之一。
毕业于清华美院、留学德国卡塞尔艺术学院学习新媒体艺术,现任教于首都师范大学新媒体专业的青年艺术家温京博的作品曾多次参加新媒体展览、艺术节,他向有意进入新媒体艺术的藏家介绍了录像作品的国际收藏标准:
排除成交时间因素的影响的话,这四个或六个拷贝彼此之间价格变化不会太大,不像照片会有一整套涨价的方式。
另外,在当代艺术界,很多艺术家除了采用录象方式创作之外,还喜欢用电影胶片完成作品,如杨福东的很多作品都是用电影胶片拍摄完成的,采用电影胶卷所创作的作品,收藏的标准和录像作品几乎一样,艺术家仅能有一套作为放映拷贝,另一套便是供翻底片使用,这个翻底片是用来进入市场出售的,价格最贵,同时这个翻底片可以得到四个Beta带,翻底片的价格比Beta带要高出十倍左右,因为它最接近于原作,由于价格原因,拥有胶片的私人藏家很少,一般多被美术馆和基金会收藏。
和录像作品一样,电影胶片作品的原件仅仅用于收藏,而需要展览时则要准备一个演示版,这是没有艺术家签名的。
另外,作为中国录像艺术第一批实践者之一,广东“大尾象”当代艺术工作组代表人物陈劭雄提醒藏家,如果想要收藏的作品是一件录像装置的话,除了Beta带、光盘和授权书之外,还要同时收藏这件作品的相关设备。
文章到此结束,如果本次分享的揭秘虚拟珍品:录像艺术藏品收藏之旅和的问题解决了您的问题,那么我们由衷的感到高兴!
用户评论
这篇文章真是太棒了!我一直对录像艺术非常感兴趣,但对它的收藏感到迷茫。这篇作者的分析很到位,让我更了解这种“不实在”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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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录像艺术收藏确实很有挑战性,毕竟不像传统绘画那样一目了然。这篇写得真好,讓我更坚定了想深入学习这方面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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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确实很重要,是记录历史和文化的重要途径。但对于录像艺术来说,是不是过度强调“真实性”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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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一直觉得录像艺术只能欣赏一下,没想到它还有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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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应该注重作品本身的价值和意义,而不是把它看得太过于实际化。这篇文说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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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艺术的确比较特殊的收藏品,需要考虑很多因素才能做出明智的选择。这篇文章让我对收藏前的准备更重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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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些人把录像艺术看得很复杂,其实它本质就是一种表达方式,就像绘画、音乐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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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不错,确实触碰到了录像艺术收藏的痛点!作为一名资深收藏家,我也有很多的想法想要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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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喜欢尝鲜,各种新的艺术形式都比较受市场欢迎。录像アート 也是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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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分析很到位,让我了解到了录像艺术收藏背后的那些“不实在”的因素,感觉很有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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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录像艺术太抽象了,不好理解和收藏。这篇文让我对它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还有很多不一样的角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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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艺术的价值不应该局限于所谓的“真实性”,每个作品都有其独特的魅力所在。 这篇文章很有启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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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艺术越来越受到人们关注,但市场上的赝品也是越来越多。这篇文章提醒我们要提高警惕和鉴别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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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的观点比较倾向于认可“不实在”的收藏理念,个人认为还是要以作品本身的价值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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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标题好棒!正好是我想了解的内容,可以分享一下自己的收藏经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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